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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谈数位时代的新美学观

来源:美术同盟 叶谨睿 


"如果你能够下载脑中一切的内容,到一台机器里,那台机器,就变成了你。让你身体其它的部分死去吧!反正那些部分并不那么的有趣。从此,那机器(你)可以长生不死,就算硬体不能达到永恒,你总是可以把所有资料备份下来,在第一台机器坏掉的时候,转载到机关报机器上……每个人都希望能达到永生的境界,不幸的,我想我是属於最后一个还会死亡的世代。"--杰罗·齐·苏斯曼从存在主义[我思故我在]的角度来思考,杰罗·齐·苏斯曼(GeraldJay Sussman)(麻省理工学院教授)的一番话并非危言耸听。如果我们同意存在的本质,建构於个人的思维与意识,当你的思考逻辑、知识、记忆都能被转载到电脑上的时候,那台机器就变成了你。以现在电脑科技飞速成长的步调来看,这麽一天的到来,似乎不是不可能的事。数位科技的大跃进,并不只是带来了新的工具或媒体。在这个崭新的年代,人类所有的行为模式与哲学辩证,包括最根本的存在问题,都必须被重新论断。 

在不知不觉中,数位媒体已改变了你我对一切事物的认知。其中电脑网路,更像是个人神经系统的延伸一般,将使用者的[触角],漫无边际的向外伸展。当许多资讯、知识及日常活动,都由物质空间移民到网际空间之後。不管你愿不愿意,电脑已经是你的一个部分,你的一部份,也已经存在於电脑里。 

认知开始转变,传统的美学规范,已经不再适合现代人的眼光。新美学逻辑,在新媒体的推波助澜下,早已悄悄地渗入了现代人的意识型态。美的标准,从来就不是件永恒的事。每一个世代特有的美学,都是因应当代的生活特质自然形成的。本文将以作者权的转移、新协真主义、视觉信赖的丧失、非线性叙事逻辑、未完成的美感来探讨数位时代的新美学观。 

你来演,我来唱,大家都来看网路是所有艺术媒材中,唯一以互动尢根本的媒体。互动在网路世界里,不只是一种可能性,甚至是一个必须的行为。上了网,你不做选择、不按滑鼠键,网站的内容不会像电影或是音乐般,一格接著一格、一个音尾随著一个音,按照创作者安排好的顺序播放出来。 

网路艺术与传统艺术最大的差异,来自於作者权(Anthofship)的转移。利用网路强烈的互动本质,网路艺术家在网际空间中架构出一个个舞台,让参与者由被动的观众角色,摇身一变成为主动的表演者。与传统性艺术相异,作品的内容已不再是由艺术家所完全控制,作者权反而掌握在观众手里。这类型的艺术家,不像画家、雕塑家、小说家或作曲家,他们不是作品内容的提供者。在角色上,他们反倒比较像是建筑师或是舞台设计师,他们架构出一个平台,让观者你来演,我来唱,大家都来看地一起将内容完成。马格·乐芙乔依(Margot Lovejoy)的作品《我的转捩点》(http://www.myturningpoint.com),就是这类型作品中的典型。马格·乐芙乔依任教於纽约州立大学(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),她的多媒体艺术作品,曾於[另类美术馆](Alternative Museum)、[PSI当代艺术中心](PSI Contempomp Art Center)、[史丹佛美术馆](Stanford Museum),以及[台北当代艺术馆]展出。在1997年,出版了《後现代思潮:电子媒体时代的艺术与艺术家》一书,1988年曾荣获[古根汉美术馆]艺术奖金。 

《我的转捩点》网站以一小段用向量式动画软体,Flash创作的黑白动画开场。一段段无名的小故事,将观者带入一种告解的心境。进入主画面後,观众可以选择看别人的故事,或者将自己生命中的转捩点与大家分享。为了创造群体性,马格·乐芙乔依将资料库中收集的故事,依照内容分为:教育、亲密关系、健康、意外事件、个人观点、工作、移民、有影响力的理论、战争与政治、经济、自我认同、成长与家庭等12大类。观者不仅能以这12大类来寻找自己关心的故事,还能选择用性别、种族、年纪,甚至号码来搜寻。这种充分的选择权,让每一个观者都能够依个人的方式,找到与自己有共通点的人。在阅读他人故事之後,也可以进一步做回应与探讨。马格·乐芙乔依在作品概念中特别强调:[我的转捩点是一种新型态的群体合作,以揭露自己生命中重要转折点为基础,在将他人与自我经验连接的同时,建立了一种新的共同体。]将个人经验展示於网路这个开放性的共同空间,从精神性上来看,《我的转捩点》不只是一件网路艺术,还是一件公共艺术。与一般公共艺术不同的是,公众不仅能欣赏,而且还主动参与创作。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,艺术家将作者权心甘情愿地交了出来,观者也如鱼得水地自由发挥与分享。大卫·克劳弗(David Crawford)的《数位诊所》(Digi-Clinic)(http://rhizome.org/atbase/2748/digi_clinic/index.html),与道格·顾德温(Dong Goodwin)的《俳句诗之树》(Haiku Tree)(http://thaikutree.org/),也是这种以观者的参与篇主体的网路作品典型。 

是我,非我,我是我,我亦非我网路是一个新的公共空间,但在性质上,却与物质世界迥然相异。在这个空间里,每一个个体都拥有移形换影的变身术。张三有可能也是李四、王五和陈六。今天和你在聊天室里打情骂俏的妙龄少女,可能就是明天在公车上与你一言不合的彪形大汉。 

2001年5月4日,19岁的凯西·尼可·史望森(Kaycee Nicole Swenson)过世了。这位小女孩在与白血病搏斗了两年之後,终於在并发症的侵袭之下,离开了我们。两年来,凯西的网路日记,成为了全球白血病人的寄托。凯西与病魔搏斗的过程,使成千上万人含泪为她加油,她乐观开朗的个性,带给了许多人希望。6月26日,一篇《纽约时报》的文章,揭露了残酷的事实:[凯西根本不存在。四十岁的家庭主妇,黛比·史望森,创造了凯西这个不存在的事实。]曾经为凯西伤感落泪的人们,群起震怒。被愚弄的感觉,让大伙无法接受这出演的太完美的戏。一位曾是凯西最忠实的支持者,史坦先生说:[从这个事件,你可以学到不再轻易相信他人,可是,我宁愿不上这堂课。她不存在,并不代表我们不该再去为陌生人付出爱,但,网路确实是一个鼓励伪装的媒体。]戏剧常常追求与现实生活相映,但却永远无法跨越真假之间的界线。买了票、进了场,台上的是戏,台下的是你。观众随著剧中的高低起伏而喜怒哀乐。你永远不必担心被愚弄,因为戏是戏、你是你。那条安全线,使观众能放心的让自己融入,为剧中人付出感情,但也使的[写实主义]再怎麽向前推,也只能做到逼真,而不能成真。要讲写实主义,网路世界不分青红皂白的特性,确实让艺术家们能自由地在真假之间游移。时而成真、时而造假,成了一种新的伪真主义。朱利叶·安·马丁(JulietAnn Martin)的网路作品,《迫在眉睫的未来》(http://wwwjulietmartin.com/future/)就印证了这一点。 

朱利叶·安·马丁是新一代的网路艺术家,1993年於布朗大学(Brown University)取得学士学位,1997年於[视觉艺术学院](SChool of Visual Arts)取得电脑艺术硕士。目前任教於帕森斯艺术学院(Paxsons School of Design)。她的网路作品,曾为《纽约时报》(TheNew York Times)、《纽约通告》杂志(New York Post)、及《雷奥纳多》数位艺术杂志(Leonardo)广泛的报导。 

《迫在眉睫的未来》应用HTML、Java,及简单的黑白图像架构而成。单纯而简洁的文字,以第一人称回忆与告白。内容陈述了一个曾被性虐待的女子的心声,文字深切而真实。手稿式的文字与图像,更强调了故事的人性。这个主角是没有名字的,这种不解释、不说明、不表白的态度,使得这个[故事]漂浮於网路的灰色地带。她是谁?她存在吗?是作者的自白吗?还是作者的想像?认识朱利叶将近一年了,我从来也没敢问她这件作品与她个人的关系。也许是不想知道,也许是不敢知道。这样深沉哀痛的事,面对它是需要一点勇气的。网路艺术可以离现实那麽的远,也可以与真实那麽的近。在萤幕的保护之下,你常常可以发现,在网路世界里,你可以变成最不像自己的人,也可以选择脱下面具,变成真真正正,从不为人知的自己。 

传统舞台常用对联中的上联,[是我,非我,我是我,我亦非我],道出了网路世界的真真假假。下联略修一下,更可以点出数位舞台上的假假真真:[演谁,是谁,我想演谁,我就是谁。]莫名冥妙的理所当然类似凯西这种虚无的真实,不仅存在於网路世界。日常生活周遭,更是处处充斥著这种捏造的视觉资讯。从泡面广告到明星写真,你我每天接触的影像,几乎没有一个未曾经过Photoshop影像处理软体的[润饰]。就连以报导新闻为目的的报章杂志,也屡屡提供这种非真实性的[幻象]。1994年2月16日,《纽约时报头版,刊登了一张用电脑结合,花式溜冰明星汤妮雅·哈汀(Tonya Harding)与她的死对头,南西·使瑞根(Nancy Kerrigan)共同练习的照片。在波湾战争(GulfWar)的时候,一张张独裁者哈珊(Saddam Hussein)蓄著希特勒胡的照片,遍布在全美街头巷尾。像这种玩弄影像诚正度,以达到政治或经济目的行为,导致了视觉信赖感的丧失。影像、记忆、与真实之间的串链已经不复存在,对现代人而言,所有的影像都有可能是虚拟或修饰的结果。所有的影像都是不可信的。 

数位影像处理科技导致视觉信赖丧失的同时,许多的艺术家们,却充分地运用电脑,将视觉艺术推像了另一个高峰。艾利恩·弗列雪(Alain Fleisher)、因纳兹·凡·蓝斯委尔迪(Inez Van Lamsweerde),与台湾艺术家李小镜都是其中的翘楚。 

荷兰艺术家纳兹·凡·蓝斯委尔迪,是少数为主流艺术固接受的数位摄影师,她的作品,曾在威尼斯双年展(Venice Biennale)、牛津当代美术馆(Oxford Museum of Modern Art)、古根汉美术馆(Guggenheim Museum)、纽约新美术馆(New Museum)等地展出。今年惠特尼美术馆(WhitneyMuseum)的[位元流]展览(BitStreams),更以纳兹·凡·蓝斯委尔迪的《我热情地吻著凡诺德》(Me Kissing vlnoodh Passionately)为主要展出作品。 

《我热情地吻著凡诺德》由四幅约三英尺宽八英尺高(91.4 X 243.8公分)的巨幅C-Print组成。纳兹·凡·蓝斯委尔迪将自己与男朋友凡诺德,在砖墙前热吻的照片输入电脑,运用数位科技,将男友凡诺德化为乌有。抹灭了一半存在的事实之後,照片中女子接吻的姿态,呈现出一种近似马格列特式,诡异的超现实影像。艺术家本人与男友留下的虚空接吻,象徵著就算再亲密的两个人,也无法完全拥有与了解对方。 

相对之下,法国艺术家艾利恩·弗列雪的《玩弄规则》(Plnying the Rules),便俏皮了许多。《玩弄规则》以各种运动竞技场地为主体,运用数位影像技术,破坏了每一个游戏的规则。乍看之下平凡无奇的照片,细看之下却充满了种种不合理。如手球场中扭曲的边界线,在跑道正中央挡路的大树,游泳池面映照的不存在的树影等等。所有的运动竞技,都有其固定的游戏规则,反过来说,规则构成与阐释了运动的本体。经由这一系列的作品,艾利恩·弗列雪把破坏规则,转化成一场与视觉习惯较劲的比赛。一张张幽默的照片,不仅代表了作者向常规挑战的企图心,同时,也象徵了现代科技捏造事实的本领,超越人眼辨别真伪能力的全盘胜利。 

当我们运用科技来扩展视野的同时,它却同时地把人类给缩小了。我们试著运用种种科技来帮助自己看清这世界,最後,科技却主导了我们的视野。在现今社会里,无疑地,你我每日睁眼所见,从广告到电影甚至於媒体报导,多少都是数位媒体扭曲後的影像。我们也在不知不觉中,学会了不疑惑、不吃惊、不相信的三不政策。就像不久前朋友用电子邮件,寄给我一张某日本寺庙种出方形西瓜的照片,不管是否真有其事,那方形西瓜不比杂志中的名模真,也不比广告宣传照中的泡面假。反正那莫名其妙早就已经是理所当然啦! 

随心所欲的五花八门在传统的叙事性艺术作品里,重组故事内容的时间性,常常是作者本身的一大挑战。在小说中有所谓的倒叙法,在电影里也有跳接、重复等等的非线性剪辑。但,不管你前面怎麽倒、後面怎麽转,左边怎麽剪、右边怎麽接,到头来大伙还是得由开幕看到清场,从封面读到封底。唯有运用网路发表的叙事性作品,能够拥有真真正正的非线性叙事情节(Nonlinear Narrative)。达西·史坦克(Darcey Steinke)的《盲点》(Blind SPot)(httP:adawed.walkerart.org/project/blindspot/),与道格·艾特肯(Doug Aitten)的《五倍的装填》(Loaded sx)(http://adaweb.walkerart.org/project/aitken)都是挑战非线性叙事情节的网路作品。 

小说家达西·史坦克的作品《越水而上》(Up Through The water)与《基督的挽救》(Jesus Saves),被《纽约时报》评尢年度最值得重视的出版。她的小说,曾被翻译成七国语言。《盲点》是她的第一件网路作品。 

《盲点》以艾玛为主角,主故事情节,简单地阐述一个神经质的家庭主妇,等待丈夫回家的心情,文字纤细而优雅。在每一页,有多个超连结(Hype Link),观众在阅读的过程中,可以选择点选不同的超连结,在网页的子架构中会出现与连结本身呼应的解说、子故事情节或是图片。有时候,读者甚至可以选择文字填入句中。这种活泼的叙事架构,让一个单纯的故事多样化。在同一个画面中,多重文字与图像同时并存。子故事情节与主故事线交叉互动,打破了传统文字叙述的刻板模式。 

道格·艾特肯曾被入选惠特尼双年展、纽约影展、克罗埃西亚影展等等。在1997年他与[阿达的艺术网站](ada's Web)合作,创作了《五倍的装填》。与文字主导的《盲点》不同,道格·艾特肯的《五倍的装填》以图像为叙事主体,是一个介於小说与影片之间的作品。 

《五倍的装填》追求的是一种多重解读的叙事惰节,以一小段哲学性的宣言开场,走入一张有五个角色的照片。每一个角色身上各隐藏有超连结,观者将选择自己的路径,经由不同的观点,出发去看整个故事。当角色与角色之间,因地点相连贯的时候,观者还可以点选,去看另一个角色在走过同一地点时所发生的事。因过程中不同的选择,每一个观者都会看到不尽相同的故事。一样米养百样人,一个故事的解读方式,又何尝不可以有随心所欲的五花八门? 

道格·艾特肯在与亚当·格罹克曼(Adam Glicklnan)的访谈中曾提到:[非线性叙事情节是一个仍待开发的疆土,从叙事性艺术作品的历史看来,唯有到近几年,艺术家可以开始选择不用直线性的方式,来述说一个故事。我们目前只微微触碰了这个全新的可能性,我非常好奇与期待,想看看其他艺术家会怎麽样创作这种新型态的艺术。]活在明天的人在传统艺术的词汇里,[未完成],象徵著一种不完整、不足与失败,也代表了艺术家本身未能尽致的遗憾。米开朗基罗在死前,给朋友的信中曾写到:[如果他们能让我完成朱立亚五世的墓,我将能向世界证明,我是一个雕塑家]。好莱坞的一代才子,欧森·威尔斯(Orson Welles)也因为他留下一堆未完成的作品而为人所诟病。但,电脑的世界里,所有的事都是未完成的。科技仓促的脚步不停地向前迈进,Photoshop 6.0的出版,代表著6.1、6.2修正版的即将到来,Pentium IV--上市,Pentium V又呼之欲出。在电脑世界的字典里,完成不代表盖棺论定,而是更新改进的开始。在现代科技社会,未完成不再是一种失败,而是一种期待,因篇它带有无限的可能性。现在的版本、机型,永远都没有下一版来的好、下一型来的快。这种明天会更好的殷切期盼,成为了现代人特有,追逐速度的美学。今年想买明年的机型,今年得买明年的车款,今年的展览也必须预告明年的艺术新潮流。 

8月中,在纽约街头看到了宾士公司赞助的2002年春装展。掐指一算好生生地吓了一跳!秋天还没过完,春装已经开展,冬天哪去了?雪人怎麽不见了?一出厂就成历史,一上柜就等打折。现下成了落後的代名词,不停地放眼未来,生活的脚步把今天远远地抛在後面。现在,被你我所遗忘了,我们,成了一群活在明天的人。 

沉没中的铁达尼号每一种新媒体出现的同时,都会有人预言著旧媒材的凋零甚至於死亡。19世纪,当照相术成熟的同时,绘画曾被人盖了棺、下了钉、写了墓志铭。但20世纪的绘画复苏(Paining Revival),证明了旧媒材也能有新生命。媒材或媒体本身并不会相生相克,但,新美学观却会催化所有新旧媒材的升华与转型。 

网路的出现,也让许多人对传统媒材,甚至於传统艺术体系开始质疑。全球最大的新媒体艺术组织,[根茎网](httP://rhizome.org),就有著这种气吞山河的年轻气盛。网站创办人马克·崔波(Mark Tribe)在一次访谈中曾提到:[我去参加了一场苏富比主办的研讨会,主题是一年来重要的艺术活动,但,竟然没有人提到网路艺术。整个研讨会,在我听来,有点像是在沉没中的铁达尼号上演奏的乐团。网路已经创造了一个与旧艺术体系平行的艺术圈,一个完全独立的体系。我们并不需要倚靠他们。现在,很多网路艺术已经迈入美术馆及其他艺术机构。那是好的,因为美术馆有很多资源,能够让新媒体艺术更多元化。可是,我个人认为那是在浪费时间,因为旧艺术体系无法做到网路所能做的。一个月前,一位16岁的男孩在eBay上贩卖自己,从某个角度来看,这是一种极端性的网路艺术。也许这只是80年代观念艺术的仿效,但,有趣的是,在作品完成後的五分钟之内,他就全球知名了!]电脑与网路,确实是为艺术家与艺术发表创造了一个全新的可能性,但,数位科技对现代人生活的影响是远胜於此的。美国抽象艺术家杰森·帕洛克(Jackson Pollock)曾说:[现代艺术,不过就是从当代的角度,表现出我们所生存的时代]。事实上,这不就是艺术的根本吗?并不是只有运用新媒体创作的作品,才能够表达出数位时代的生活与生命,媒材本身与艺术无关。身为一个艺术家,能够彻底分析与了解自己所生存的年代,才是最重要的。惟有将这个世代特有美学表现出来的作品,才不会像是橱窗里所陈列的成衣般,随时间而褪色,为时代所遗忘。